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4.水星灵在所掌握知识的数量方面超过其他所有人，这些知识既涉及太阳系，也涉及太阳系之外的星空。他们一旦获得知识，就保留下来，每当有类似的事发生，就回想起来。由此也明显可知，灵人拥有记忆，事实上，这记忆比人类所拥有的记忆完美得多。他们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或所领悟到的，尤其诸如令他们感到快乐的事都保留下来，因为这些灵人以知识为乐。凡给予快乐并被喜爱的事物都仿佛自动流入，并保留下来。其它事物则不会渗透到记忆中，仅表面接触一下就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6623.由于存在于思维观念中的细节如此数不胜数，所以天使单凭从思维发出的一句话就能知道一个灵人或世人是何品质。这一点也通过经历向我证明了。当众多灵人一个接一个地只说出“真理”一词时，我立刻就能听出它里面有没有坚硬、粗糙、柔和、天真无邪、珍爱、纯真、丰满或空洞之物，也能听出它里面有没有虚假、炫耀、封闭或开放之物，以及这些东西在它里面的存在程度。简言之，我能听出观念的真正品质，不过，只是大体上的。那么，能察觉观念的具体细节的天使会是什么情况呢？
1390.不仅其他人的情感和思维，就连他们的记忆知识也被交流或分享，以至于一个灵人以为他知道了另一个灵人所知道的，即便他原来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其他人所知道的一切便以这种方式被交流，成为共同财产。有些灵人会保留被如此交流的知识，有些灵人则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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